那种情况,我怎么可能真的低头下去?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当时,我没有任何动作,没有随米兰的意。

实际上,我僵住了。

当我意识到,我多年来的仇恨只是一厢情愿,这股澎湃如原油的愤怒调转矛头,袭向我自己。

在一片安静中,我没说话,米兰也没有。

我没有低头,他也没有再出声,就这样静静地靠在我怀里,耳朵贴着我的胸口。

室内无虫敢说话,一片静悄悄。

久久后,米兰才又开口:“你的心率不对,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