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聿珩睨了一眼,察觉到沈翡眼中闪过的愧意,伸出大掌揉了揉沈翡的毛绒发顶,但是没说话。
他拉开沈翡身边的椅子坐下,看到餐桌上就一盘子青菜和一道荤菜,以及沈翡碗中的清粥,眉头紧紧皱起。
本来就身子弱,吃的还一点营养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虐待他一样。
“怎么就吃这些?”
他的语气明显严肃了不少,将肃穆的视线落在站在餐桌侧边的向阿姨身上。
被老板点名,向阿姨内心咯噔一下,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
“小先生说吃不了这么多,一切从简比较好……”
向阿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聿珩冷声打断:“他说不活了就能让他去死了?”
冷言厉色的让整个餐厅的气压都变低了,向阿姨垂眼不敢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