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让他进了屋,把门关上,“有什么事,你不能好好跟我说,你介意什么,担心什么,都可以给我说,偏要用那种偏激的方法,我能不生气吗?我生气了,你不会哄我吗?”

“还有,谁告诉你,我怀孕了就不会离开了你?”

陈最垂头,下颌线棱角分明,紧绷着足以看出他内心的煎熬。

“我要是想离开,就算是有了孩子又能怎么样?我养不活吗?我就不是因为孩子会委屈求全的人!”

江颜见说的差不多了,说的太重她也舍不得,只是想纠正一下他快偏到大西洋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