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为啥现原形,他可不能说是因为昨晚太激动了,又做了个不太好启齿的梦,自个儿变回去了。一大早醒来半条蛇挂在床外边,可不得滚下来吗。
傅西棠却不放心,让他在床上坐下,上下仔细打量了他几眼,“真的没事?”
刚才他抱着许白,这人的腰软得跟没骨头一样。
“真的。”许白好说歹说,又站起来走了走,才把这茬揭了过去。最后以冲澡为由,火速把傅西棠赶了出去。
阿烟拿着根牙刷,顶着个鸡窝头站在旁边没走,略带嫌弃地说:“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会从床上掉下去?要不要我帮你把东西搬到先生房里,晚上他还能看着你。”
“不要!”许白一本正经的拒绝。
“哎哟哟哟,害羞了。”阿烟一旦接受了许白变成新主人的设定,态度转变得非常快,立刻烟哥上身,老气横秋地教育道:“害羞啥啊年轻人,你迟早是要被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