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像青春无敌的少年们在打闹时,不经意间隔着衬衫,触碰到对方温热的皮肤。

气温在升腾,任窗户里吹进来多少夜风都不管用。

“啵啵啵啵……”四周泛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调香时酒精灯上玻璃杯中,各色花瓣在水中翻滚时透出的香。

再譬如有一次许白不小心把一块水果掉在身上,却遍寻整个书房都找不到一包餐巾纸因为傅西棠根本不用这玩意儿。

他把自己的手帕借给了许白。

他的手帕从不给别人碰。

如此种种,走马灯一样在许白脑海中闪现。即便他原来心里没什么,现在也要有点什么了。

于是他穿上拖鞋,站起来的时候,还特意撑着傅西棠的肩膀。等两人都站直了,面对面,许白笑笑,“傅先生晚安。”

祝你在梦里见到我。

傅西棠有没有梦见他,许白不确定,但他确定自己梦到傅先生了。他们两个,在即将沉没的泰坦尼克号上纠结跳不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