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怎么可以问一个男妖这种问题!”
这时,外卖到了,许白看着气鼓鼓的阿烟,很识趣的自己开门去拿。因为只是拿一下外卖,所以他也没给自己使障眼法,只是让快递员把东西放在门口,等人走了,他就开门拿一下。
许白直接扣下了一半的东西,在阿烟控诉的目光中,迤迤然的去找傅先生。
傅先生正在修一列玩具火车,纯金属的车身,做工精细,看着很像是傅先生的手笔。
许白忍不住问:“这火车是你做的?”
傅西棠:“嗯。”
说着,傅西棠又解释了一句:“我们虽说是孪生兄弟,可北海化形的时间比我晚多了。我同你一般大的时候,他才不过是个小娃娃。”
许白点点头,看着傅西棠把一个个零件拆出来,拿起一个土豆饼递到他嘴边,“尝尝?”
傅西棠真的尝了,转过头来,就着许白的手咬了一口。
许白的心里顿时炸开了烟花,乐此不疲的给傅西棠喂东西。
傅西棠顺着他的心思,吃了好几口,而后无奈地摇摇头,“你吃吧。”
许白也不在意,把最后剩下那小半块饼往嘴里一塞,吃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还吮了吮手指。
一下午的时光,就这么慢慢地被消磨光了。接下去的两天,北街9号和10号的院墙里,也是一派轻松安宁的气氛,葫芦兄弟漂在大大的水盆中,悠闲得快要睡着。
直到姜生发信息过来,这种平静才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