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潋却伸手将伞拿了过来,她低着头说:“你先回去吧,我和依白一起过去就好。” 留青什么也没说,他站在原地看着虞潋走远。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虞潋有些躲着他。 锁骨又隐隐作痛。 春天是情/欲高发期,人心难免躁动难耐。更何况是那样一个浑身散发着荷尔蒙,对她有百分百吸引力的男人。 虞潋试图为自己昨晚的梦辩解,找了无数个理由,也没有办法掩盖她其实就是馋男人身体。 她真的好想好想要留青啊。 她咬着王婶店里买的鲜肉包,小口小口地吃着,然后就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