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依白大声地哈哈笑了起来:“小鱼,你自己加油吧!” 她拿着茉莉奶绿就溜达上了床,徒留下虞潋一个人桌子面前和毕业论文奋斗。 虞潋长叹一声,视死如归地端起冰美式,眼一闭,猛喝了一大口。 苦! 太苦了! 世界上最苦! 浓缩的咖啡液一碰上舌尖,一股苦意便猛得从她的舌头上生了出来。 这下不仅是心苦了,连物理意义上的苦也一并让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