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臂,露出那些红肿的风团,:“今天下午突然就感觉皮肤瘙痒,洗过澡后,起了好多这样的风团。”

“特别痒,还有一种刺痛的感觉。”

医生抓起何诗云的手臂,仔细查看了她的症状,确认症状后收回手,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

“你今天有没有接触到什么特殊的东西?或者吃过什么平时不太吃的食物?”

何诗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有吃过其他东西,接触的话,就是那些竹子。

“我去竹林里走了一趟,砍了些竹子。”

医生点头,继续问道:“你有没有碰到过毛毛虫,你这个比较像毛毛虫引起的皮肤过敏。”

她想起来了,搭建葡萄架的时候,有一条小小的毛毛虫,掉落在她的手臂上。

当时她没怎么在意,随手把它拍掉就不管它了。

“有,一条很小的黑色毛毛虫。”

医生再次点头,在病历本上记录着。

“你这个过敏症状,我给你开一盒口服的药,还有一瓶外涂的,两三天就好了。”

“好的,谢谢医生。”

拿着单子,走出了就诊室。

看病这个过程蛮快的,她缴费取药后,很快就回到了车上。

痒得难受,她拿过车上的矿泉水,先吃了两粒口服的药。

从小就比较怕吃这种颗粒状的药,她仰起头,喝完了一瓶水,才艰难地咽下那两粒药。

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她皱着眉头,发动了车子。

回到家中,快快直直冲过来,绕着何诗云的腿打转,尾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嘴里发出欢快的“呜呜”声。

她身体不舒服,实在没什么精力陪它玩,把包放在沙发上,拿过一包肉拆开,递给它一块。

“自己去一边啃吧。”

快快开心地叼着肉干,跑回了狗窝里,抱着肉干啃了起来。

她洗干净手,取出外涂的药水,小心地涂在那些风团上,可涂抹后背时,有些犯难。

走到镜子前,微微侧身,试图通过镜子看清后背的风团位置。

她轻叹了一口气,还是拿过药水,努力地向后伸去,折腾了好久,总算勉强涂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作用,药水才涂上去,她觉得缓解了好多。

身体有些累,不想吃晚饭了,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了卧室,希望一觉醒来,过敏能好一些。

睡到半夜的时候,被尿憋醒了,睡前喝的水太多了。

她迷迷糊糊爬起床,双脚刚一着地,差点站不稳,扶着床头,定了定神,才慢慢站稳。

房间里的灯还在亮着,她忘记关了,抬脚向洗手间走去。

路过房门口的时候,快快听见动静也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跟在她的身后。

眼见它要跟着进洗手间,何诗云赶忙拦住它。

“你在门口等着就好。”

快快抬头看她,湿漉漉的眼睛满是委屈,嘴里哼唧着,看样子是十分想跟进去。

“不行的,小狗也要有边界感。”

何诗云没有心软,把它关在了门外。

解决完生理需求,她站在洗手台前,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风团消了一些,刺痒感仍未消失,不过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转身打开门,取来药水,再次将药水涂抹在那些风团上。

涂完药,洗干净手,用冷水洗了把脸。

水珠顺着脸颊边滑落,溅湿了领口,她用洗脸巾随意擦了一下,踱步回了房间。

原本只是想顺手拿起手机看一下时间,却发现手机上显示着顾宴安的三个未接电话。

她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