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念挠地:滚!
“还闹情绪呢!自己冷静冷静。”任盈盈接过花茶递过来的温热棉巾擦了擦手和脸,“侯爷晚上不能来找我要人吧。”
“不能,他这几日都不在府里。”
“去哪儿了?”
“春闱之事,皇上交给他了。”
任盈盈心说,妈呀,那不是高考吗?而且还三年一度的。
高考总调度,厉害了我裴侯爷。
“南星,我以后得和你搞好关系,我儿子要科举的时候,你通融通融啊!”任盈盈笑嘻嘻地开玩笑道。
南星面无表情:“我就是给你答案,你儿子能用爪子照猫画虎抄写上去吗?”
渠念感到被羞辱了。
他能!
狗眼看人低!
不,人眼看狗低!
任盈盈:“你说狗肉啊!狗肉就算了,不科举,我打算给他捐个官!”
到时候晋王做了皇帝,是不是得论功行赏?
她的功劳,要和她儿子分享。
南星:“大周第一狗将军?”
“哎呀,我都没想到。南星你这主意好!回头挂个狗牌在脖子上,多威风凛凛。”
南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对!到时候我再人假狗威。”
行吧,你厉害。
别家狗仗人势,你家人假狗威。
“别扯远了,”任盈盈道,“喊你来,是想先给我儿子弄到捐官的银子!”
成败就在今晚了。
南星听她说完,道:“我劝你慎重。”
“啊?”
“这府里,除了四个小妾,有你的人吗?”
任盈盈蔫了。
好像真没有。
“你要是受了欺负,我保护你没问题。但是我做不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无声息地帮你把水里东西拿回来。”
所以,南星劝她等渠婳离开。
“那她要是不走了呢?”
“她会走的。”南星肯定地道,“王妃娘娘说过,她在到处给世子求方子治病,所以不会在京城久留。”
任盈盈眼睛转了几圈:“行吧,我忍住!等她走了,我又说一不二。”
南星点点头。
“但是你留下呗,”任盈盈道,“要不我心里不踏实。”
南星“嗯”了一声。
裴深不在,她一个人在侯府也没意思。
听说王府很热闹,她也打算来凑凑热闹。
果然,任盈盈洗漱吃饭之后,很快支起了麻将局。
南星这个新手,横扫一片,把众人赢得哀嚎一片。
渠念:我的银子,这些败家玩意儿,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人家侯府出一个人,赢过你们五个轮流上。
他都想上了!
渠婳大概也累了,竟然没过来找事。
她去了大相国寺,求见了弘恩大师,却没有什么收获。
然后她也进宫面圣,还去过几个其他的地方。
任盈盈才不管,只要相安无事,她就懒得搭理。
她们热闹着呢。
收到唐竹筠的信之后,她收拾好了一大袋子的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