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别人娶了娘,也未必能做到您这一步。”
“那些又有什么用?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她过得不好。其实我知道,我只是不知道,你祖母会那么过分。我想着,等我高中之后,带着她进京单过;可是后来我租不起房子,又等了两年,然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唐竹筠被他哭得心里难受。
唐明藩确实做错了,可是谁也不是圣人,如何又能要求他跳出时代和社会,去学二十二世纪的男人?
按照以后的标准,这里的男人都该打光棍。
唐竹筠现在就庆幸,没有让薛山亭说出更多的细节;等去了薛家,她尝试说服一下薛老夫人。
娘已经没了,如果爹再出事,这个家就要散了。
“阿筠,爹也去薛家。”唐明藩道,“爹要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