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的命才会这么苦,嫁给谁不好,偏偏就嫁给了这样的男人,年纪轻轻就守活寡的。
这辈子算是毁了。
呜呜呜……
又是两颗眼泪划过。
余远洲心都要碎了。
他抓着向柠沾满精液的手,干脆往自己身上抹,嘴里还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这类的话。
向柠听得烦死了。
叭叭叭的,早泄的男人有什么说话的资格?
“你能不能给我闭嘴?!”
她一把将手抽回来,抬脚还想去踹他。
那根没用的鸡巴被她踹一脚又怎么了?
眼睛一瞟却见男人胯下的阴茎依旧挺拔,完全没有软下来的架势。
向柠又仔细看了两眼。
阴茎胀大得越发蓬勃了,半套在龟头上的套子被摘掉了,硕大的龟头上还沾着些许浓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体液,看上去好像垂涎已久的“猛兽”。
余远洲又从纸盒里拿了个避孕套出来。
做人呢,还是得诚实点。
他的态度还挺好的。
“我不太会用这个,你教教我,好不好?”
搞了半天,是不会呀。
向柠撇撇嘴。
这东西怎么教嘛?
不就是头对准了,然后往下拨,不就好了嘛?
这很简单的呀。
余远洲是真不会还是故意装的呀?
向柠对上他“真诚”的眼神,又不像是撒谎。
算了,她决定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
如果这次还不行,那就离婚,不管多复杂多困难,这婚她是离定了。
向柠娴熟地拆开塑胶外壳,拿出夹在里面的避孕套,她叫余远洲自己扶着的阴茎。
余远洲听话极了。
他手大,和向柠不一样。
一手圈住根部,一手覆在中间的位置。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和那猩红肿胀的阴茎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那东西越发狰狞了。
向柠稳了稳气息。
戴套其实很简单,顶端抵住龟头,然后一点一点,慢慢往下卷,卷到根部就好了。
两个人都好“认真”,生怕再出什么纰漏。
好在,这回还挺顺利的,避孕套严严实实地包裹住阴茎,就是那原本白色的的橡胶膜硬生生被撑到了透明的程度。
余远洲没有“早泄”了。
向柠奖励他一个吻。
不要继续浪费时间了。
向柠把枕头垫在腰后面,叉着腿主动扒开阴唇,露出那颗黑漆漆的肉逼。
余远洲顺势将龟头对准逼口,“噗嗤”一声,阴茎一插入底。
两人难得有了一次默契。
这一瞬间,向柠又想哭了。
空虚的身体被占满、被充实,一切就如同她预想的一样,光是被余远洲这样插进来,就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一雪前耻”,余远洲插得好深,两个硕大的囊袋紧贴着她的阴阜上,龟头似乎快要顶到了子宫。
紧致的嫩逼被撑得发酸。
向柠让他动一动。
余远洲说好,然后把脸埋进她的乳沟里开始抽插。
他技术不行,奈何体力好,劲腰跟上了马达似的,驾着向柠的腿,一上一下,一起一落,极具有节奏地插。
这种实在的抽插感,简直让向柠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