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布已经浸出了一丝血迹。

裴斯聿的脸色惨白如纸,因为长时间的疲惫焦虑,加上前几天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

此刻他的唇瓣都是干涸且没有血色的。

裴斯聿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轻描淡写的道:“我没事。”

“裴斯聿!”

秦书意看着他手腕上那些数不清的擦伤:“你……”

她原本想说些什么,却在触及到他的眼神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裴斯聿就那样站在那里,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不远处的检查室,异常的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终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