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和时年的这个舞台没有选择一些流行歌曲,反而是选择了一首小众歌曲,有些中式恐怖的感觉。
这首歌讲的是女孩苦苦等着自已爱恋的男儿,可男子却因害怕在前一天夜晚逃离了村庄。
后年轻女子执嫁袍,被家人捆着强塞着嫁于了早就死亡的官人,换了一串铜钱。
抱着一只公鸡的她就坐在花轿里,双脚被绑着,看着轿外的父母捏着一小把铜钱满脸的嫌弃模样,似乎是觉得钱少了,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难听的话。
女孩不愿配这场冥婚,不愿活生生的,同一具称作是自已“丈夫”的尸体共同被埋入地下,感受着呼吸一点点在地下被剥夺的滋味。
她反抗了,不过失败了……
逃离不了高门大院的她本想用一把缠着红绳的剪刀结束自已年轻的生命,结果却被人制止,强压着与已是尸体的官人拜了堂。
含了已故人的发,缝上了嘴巴,穿了琵琶骨,被活生生在棺材里钉上了四肢。
惨败的烛光下,到处都是女孩的血迹,红袍加身,尽数的禁锢。
谁能来救救她呢?
她在哭啊!
为什么没人能看到呢?
为了贴合这一个故事,容夏的装扮是标准的中式新娘的造型,大红的衣衫,复杂的发髻,叮叮作响的饰品。
可是过于苍白的脸色,以及毫无波澜的双眼,均是揭示了这是一场不同寻常的婚礼。
而身上除去新娘装扮之外,还有一些看起来十分沉重的铁链,以及一些暗红色的“血迹”。
她眨了眨自已那一双洒满了星河的眼睛,将自已的情绪尽数都敛了下去,双眼立刻黯淡了不少。
黑黝黝的,看上去还有些吓人。
容夏学着一些恐怖电影中那样对着镜子中的自已笑了笑,结果被镜子里面的自已给吓了一个哆嗦。
镜子里边的女孩儿微微扬起了唇,露出了一小颗虎牙,本来应该十分甜美,可那双黝黑的双眼,以及苍白的脸却硬生生地增加了不少的恐怖元素。
感觉到自已眼睛旁边的异物感,容夏没忍住 用手指轻轻压了压眼尾处贴着的那几颗珍珠。
总有一种感觉这几颗珍珠在她表演的时候会脱落下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时年的妆造也做的差不多了。
同容夏的繁重不同,时年仅仅着着一身白装,虽然也是一副古人装扮,可却要清新不少。
只简简单单用一根簪子盘出了小半个发髻,眉眼间尽显庄重。
容夏有些羡慕的看向了时年头顶上的簪子,然后托了托自已的脑袋。
同一个舞台,为什么她们两个的装扮就像是走了两个极端?
这样真的不怕舞台风格方面出现错乱吗?
雪莉老师:你是对我的设计有什么疑问吗?
容夏: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也不知道到底是幸运女神光顾了还是怎么着,容夏她们的出场依旧是在最后。
如果不是抽签的时候是自已上去亲自抽的,容夏甚至都怀疑节目组偷偷给她们组开后门了。
要不然的话,怎么解释每一次比赛的位置安排总是在最有利于她们的地方呢?
容夏:你们敢信?我自已都觉得离谱!
“老师们,接下来一个舞台就到咱们出场了。”
场务小姐姐带着耳机,轻轻敲响了容夏她们所在的化妆间屋门。
容夏轻轻甩了甩袖子,听着身上因为自已的动作而突然响起的叮铃咣啷的声音,有些牙酸的皱了皱眉。
估计待会儿要表演“束缚”这一种感觉的时候,她甩甩袖子效果可能就能达到了。
她甚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