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今日在她身上却莫名显得宽松。
她那张容颜粉黛未施,肤如凝脂,眉梢眼角浮着恹气,就连唇色也变成浅粉,像褪了色的海棠花瓣。
她简单地在云鬓边簪了白色珠花,却也清丽脱俗,别有韵味。
瞧着,腰是细了一点。
谢诚安见自己说了这么多,自己的侄子都没有任何回应,于是不解地看了过来,“凌儿?”
“凌儿,你有在听么?”
谢凌回神,袖中攥紧的手指这才缓缓松开,他不着痕迹地收回余光,面色如常。
“陛下眼下正在改革新法,侄子想借此机会在赋役制度方面给陛下呈上计策。”
谢诚居接过他递来的《论赋役之本》手稿,只是看了一会,他便眼睛越来越热,很快抚掌大笑,“好,好!”
陛下虽打压世家,因为二弟的事谢氏在朝廷上正敏感。
但当今陛下却是个极爱才的贤明君主。
他这个侄子的才华,定能让陛下称赏不止,也定会对凌儿委以重任。
谢诚居越想越激动,又觉得这计策上还有几处可以修得更好些,于是拍了拍谢凌的肩,“等用过膳来我房中,二叔与你再探析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