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让她将考校的卷子给继续答完。 她默了默,抬起那双倔强清冷的眼,“谢先生不是向许姑娘替我道歉了么?” “表哥不是不信表妹么,既如此,还叫表妹回来继续答卷做什么。” 阮凝玉冷言嘲讽着。 她更也没想到,他会让她坐在他书案那把禅椅,明明边上还有旁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