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言祺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本公子,本公子……”
这时安安静静的许清瑶站了起来,她对着两位年高德邵的夫子福身。
“卫夫子,蒋夫子,此事也不是什么大事,阮姑娘不一定是抄了我的卷子,说不定真是她写的呢?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她声音柔柔婉婉,却让甲班的所有人都能听得见。
细听下来,许姑娘像是在委曲求全,想息事宁人。
瞬间,所有人火气都上来了,都替许清瑶感到不公。
周子期那些纨绔见状,闹起来的声音更大了,不停拍桌子逼着将阮凝玉除名,让人下不来台。
好端端的考校,所有人都提笔不答了,起身走到前面围观勒逼的多的是。
谢易书见状不妙。
明明阮凝玉适才说的言之有理,尤言祺表情都心虚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个尤言祺不对劲。
可是甲班的人只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只想要他们希望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