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身,离开了。 阮凝玉没了可撒娇的人,一时对着空气干瞪眼。 她本来就是个容易冲动的人。 刚才因为被男人气到,她忍着疼痛写了很久,现在手掌心就像被刀割过般的疼。 她忽然觉得,为了谢凌而折磨自己,根本就不值得…… 见谢凌的身影还立在身侧,动而不动,那那张逆着光的脸也难辨神色,但她能感受得出来,他此刻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