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老实道:“我没做噩梦,就是想来看看你。”

郁赦嘲讽一笑:“你觉得我信吗?”

钟宛想拉郁赦的手,但怕太轻浮了会遭郁赦厌恶,“我说的是实话。”

郁赦俯视着钟宛,片刻后道:“钟宛,深更半夜,独处一室,只有你我,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钟宛耳朵微红,他清了清嗓子,“大约……知道。”

郁赦冷笑:“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