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就有些不安稳了。”

“前日,他自己同我们说,问我们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床上坐着的钟宛心中一动,看向郁赦,“你……问他什么了?”

郁赦淡淡道,“我什么都没问。”

“我讨厌他那一副对所有人都了若指掌的神态,所以……”郁赦冷笑,“偏偏不按着他的心意走。”

“是。”差役道,“这老东西原本以为咱们世子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还想反过来同咱们谈条件,不料世子一连多日见也不见他,日日给他送去一个带血指头,还一句话都不问他,这老东西才真的慌了,今天,我们故意给了他一个拔去指甲的手指头,老东西看了以后坐立难安,要求见世子,少卿那边派小人来问问世子的意思。”

郁赦摇头:“不见。”

“手指头继续给他,手指头没了,还有脚趾头,脚趾头没了,还有夹的残破的耳朵……看不出是哪里的皮肉……”’

郁赦道:“慢慢来……告诉他,不想看这些东西了就去死,撞墙可以撞死,摔破瓷碗可以割腕,解下腰带可以上吊,随便他。”

“别让他以为我有多在乎他这条老命,什么时候他能清楚跟我没得条件讲时,须得他竭力讨好我而不是我去求他时,我才有可能见他。”

一旁的钟宛心虚的吐了一口气。

相较而言,大理寺卿方才审他的法子……实在是太宽和了。

第63章 又是不肯吃药?

交代清楚后, 郁赦命差役去了。

钟宛若有所思, 看着床尾出神。

郁赦知道他有许多事要问自己, 也不催促,就静静地等着。

宣瑞的事,是郁赦一力处置的, 他其实也不清楚钟宛到底愿不愿意。

钟宛连着病了一个多月,瘦了一大圈,几乎是形销骨立, 隔着中衣都能看见他肩上支起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