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讷讷开?口:“那个……燕掌门?, 潋花墟的阵法被改得突然,那八仞杀阵出现的也确实诡异, 钟离家已?经派出近七成的弟子们将整个南都翻了个底朝天,我?兄长?也两?日未曾阖眼, 但……确实没?发现有魔气。”

燕山青一把将茶杯搁置在桌上,清脆的碰撞声打破了寂静。

“潋花墟是?南都的禁地, 乐阵被改你们钟离家没?有察觉, 八仞杀阵布下起码需要一月时间,这一月时间你们也没?察觉到异常,我?该说南都修士实在心大,还是?该说你们无能?呢?”

这话有些过了,一旁好脾气的相?无雪扯了扯他的衣袖:“大师兄。”

毕竟南都钟离家是?四大家之一,与颖山宗齐名,对着一个家主这么冷嘲热讽确实不妥当。

燕山青冷嗤一声别过头。

他一贯护短, 但凡是?沾上他这几个师弟师妹的事情便难以冷静, 本就不是?脾气多好的人,从?得知?虞知?聆用了风霜斩的这一路上都在生气懊恼,尤其是?两?家关?系本就不好的情况下,他最重要的两?个人先后为了南都用出这种伤人伤己的杀招。

可是?凭什么呢?

想到拂春仙尊, 燕山青眸底微红, 搭在扶手上的手捏紧。

高台上的钟离泱一言不发,一旁的钟离浔年纪太小,面对这种局面着实无措。

从?始至终沉默的只有宁蘅芜和钟离泱, 一个沉默抿茶,一个薄唇紧抿。

许久后,宁蘅芜放下手上的茶。

“钟离家主,听说原先该去潋花墟探查三瞳蟒一事的弟子名唤常循,他在灵乐宴开?始前一夜意外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