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啊,你什么都?会。”

墨烛揽住师尊的腰身,用了些力道将她提起来,虞知聆的双腿顺势盘住他的腰身,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墨烛托住她的臀底朝外走去。

“还会别的,想不想看看?”

虞知聆甩了他一个白眼:“现在还没到?晚上?呢。”

墨烛无?辜眨了眨眼:“人心是脏的,看什么都?脏。”

“墨烛!”师尊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墨烛的笑声肆意清冽,抱着虞知聆朝后山走去:“去看看弟子的金屋嘛。”

为了保持神秘,虞知聆这段时间没去过后山,压根不知道他的惊喜是什么。

师尊微微眯眼:“你不会……真的给师尊搞了个金屋吧?纯金的?包真?”

墨烛啄啄她的唇,意有所指道:“看了就知道了。”

虞知聆乐呵呵趴在他怀里,让墨烛抱着她去了后山,一路上?在他耳畔絮絮叨叨。

“真金屋啊?”

“纯金的不太好吧,我们晚上?怎么睡啊,不得晃瞎了眼?”

“你花了多少钱啊,你的钱还够花吗,我这里有呢。”

墨烛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一刻钟后,虞知聆望着眼前的洞府沉默。

“这就是……金屋?”

明明就是从山里掏了个洞府,从外只能看到?里面有光传来,但离得太远,她也看不清都?有什么东西。

“进去看看嘛。”墨烛抱着她往里走。

里面灯火通明,外面临近傍晚,可洞府里宛若白昼。

虞知聆其实现在没有那般怕黑了,心魔一点点消失,可墨烛仍旧会在宅院里挂满灯,夜晚休息时候留半扇窗,或许等到?她彻底可以直面黑暗之后,这些习惯才会停下。

正中间是一处汤泉,比他们水房中的那处还要大,足有两?倍,袅袅热气朦胧绰约。

再往里走,宽大的屏风后,是一处圆形的榻,他铺了很厚的蚕丝被,昂贵但足够柔软。

外面稍显热,进来后便只有凉气了。

虞知聆环顾一圈,这里分明就是个卧房,该有的东西一个不落,且用的都?是顶好的。

她困惑问:“你弄这东西干嘛?”

墨烛埋首在她脖颈间亲吻,含含糊糊道:“师尊不是嫌热?如今六月的天?,这里不是听春崖,晚上?睡觉热了些,洞府里凉快。”

“你还打了个空调房啊?”虞知聆脖子痒,躲了躲道:“真打算金屋藏师尊啊?”

她是在开玩笑,可小徒弟嘴里衔着软肉,声音沙哑:“嗯,藏起来,只能我看。”

腾蛇也是蛇,蛇类的筑巢行为已?经是本能了。

他们喜欢住森凉的洞府,喜欢宽敞的汤泉,喜欢幽深的环境,更喜欢将伴侣带进充满自己气息的巢穴,收起自己的人身。

虞知聆腰杆一软,忙抵住他的胸膛:“等等,还没晚上?呢。”

小徒弟已?经利落解了她的腰封:“就一次,一会儿?去用膳。”

“墨烛!”虞知聆一阵羞恼,她在宅子里穿得凉快,左右家里就只有她和墨烛,这会儿?倒是便宜某只蛇崽子了,拔下外衫便是小衣。

墨烛迅速脱掉两?人的衣裳,带着她下了汤泉,这里的水不算热,温温的,隐约还有香气。

虞知聆捂着胸口往角落缩,瞪了墨烛一眼:“你消停一天?会死啊!”

墨烛沉声笑笑,上?前一步抵在她身前,顺势吻住虞知聆的耳根:“试试嘛,这汤泉是我亲自打的,格外大。”

“打这么……嘶,别咬。”虞知聆抽了声凉气,声音软了些:“打这么大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