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目对?视,沉默了瞬,墨烛红着脸结结巴巴解释:“师尊,我?,我?……对?不?起。”

虞知聆抱住他亲吻他的唇哄道:“没关系,已经很好了,帮我?收拾一下,我?们先睡吧,今天有点晚了。”

她也不?知道他们这种情况算怎样,但觉得墨烛已经很好了,而且两人?刚才感觉都不?太好,虞知聆觉得可以缓缓,等以后?再说。

可墨烛显然不?愿意放到?以后?,这是一个太漫长的词了,有些事情不?能留在?以后?,吻铺天盖地下来,少年的自尊心总是格外强烈,他想了她这么久,哪能轻易放过她,这次他有了经验后?更加熟练,也更加放肆。

虞知聆眸光水汪,随他为所欲为,而他回给她的是满腔热烈,压抑了太久的爱意爆发,如饮鸩止渴般掠夺,她迷迷糊糊想,还好她是机关术大能的师妹,屋内的家具都是相无雪亲手打的,用了很贵的木材,不?同于外面卖的寻常家具,听?春崖的桌子和榻都结实稳定。

“师尊,师尊您看看我?,我?在?呢。”

“师尊,不?要闭眼,睁开眼看看。”

他的话很多很密,虞知聆睡也睡不?着,神智稍微一混乱,墨烛立马叫醒她,让她睁开眼看他,看他在?干什么?

虞知聆知道他喜欢,起初心里便愿意,也不?想扫彼此的兴,本想随他放肆去,他想怎样都可以,可是已经过去太久了,于昏沉中?无数次睁开眼看到?少年的双眸,他一直盯着她,压根没有要放她的意思?。

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墨烛彻底洗刷了初次留给她的印象,这只小蛇崽子实在?太过能折腾。

帷帐一晚没拉开,听?春崖内静谧无声?,唯有那一处院子里时不?时溢出声?响,到?最后?天光熹微,屋内传来带着哭腔的骂,旋即又被低沉的声?音哄下去。

天亮了,青色的帷帐中?探出只手,手掌宽大,骨节修.长,手背上却多了几处牙印。

墨烛撩开帷帐将帐内的味道散去,锦褥乱成一团,虞知聆裹着被子躺在?最里侧,他知道她没睡着,也知道她不?是累着了,她的体力?其实不?错。

渡劫修士的体力?不?是寻常人?可以比的,虞知聆能绕着颖山跑个十躺不?带喘的,只是在?面对?这种事情,一夜数次的极致让她腿软,余韵还没散去,她闭眼假寐,肩膀却时不?时抖一下。

墨烛凑上前去亲她的侧脸,低声?问她:“师尊,难受吗?”

他问的是哪种难受,毕竟舒服到?极致也是种难受了,虞知聆现在?心里有气,因此也没理他,闭着眼休息。

墨烛撑起身?体将她抱起来,裹了薄被确定她不?会?被冻着,他低声?跟她商量:“这屋味道太大,得收拾下,去我?那里睡好不?好?”

她没说话,俨然不?想搭理他,墨烛也不?生气,知道她这是默认了,用被子将她抱起回到?隔壁的小院。

他的榻不?如她的软,虞知聆或许睡不?太惯,但此刻也没功夫挑了,墨烛将她放下来,她自觉往床榻里侧滚去。

墨烛笑了几声?,脱下衣裳上了榻,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身?,在?她肩上印下一吻,他抵着她的肩膀,低声?道:“师尊,好舒服。”

虞知聆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你闭嘴啊!”

只是一张嘴,说出的话沙哑低沉。

他一提起来,她就羞得想死,越发后?悔自己为何要跟他做这种事情,她就该让他忍着,让他自己去解决。

这是只蛇崽子,腾蛇与?人?修不?同,他们的身?体可不?像人?修。

他完了一次还能立马来第二次,一刻钟休息时间都没给过她,她到?现在?也没敢仔细看腾蛇男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