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团子最讨厌旁人喊他孩子了!

呜呜,这是她身为师尊的惨痛经历!

浮翠也连忙按住自家主子的肩膀,劝道?:“是是是,对啊,墨公子十七了,而且濯玉仙尊现?在还伤着呢,确实需要墨公子贴身照顾,就剥个虾而已。”

所以主子你先闭嘴吧,那孩子都要吃人了。

她家主子才金丹满境的修为,瞧着便打?不过那少年郎!

最后这场饭以虞知聆按着墨烛坐在了餐桌正南面,柳归筝和浮翠坐在餐桌正北面,两方?隔了一整个桌子为结束。

虞知聆想不明白,柳归筝为何对墨烛这么大?的敌意和戒备。

一场饭下来,墨烛给她剥个虾,柳归筝的脸色要黑上一分。

墨烛给她盛碗汤,柳归筝的脸色更黑了。

墨烛为她擦了擦唇角的汤渍,柳归筝直接拍桌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呢!碰她干什么!”

墨烛轻飘飘道?:“师尊身子不便,作为弟子贴身照顾是应该的。”

少年微微抬眸,漂亮的眉眼弯起?,笑盈盈问她:“怎么了,柳姑娘生什么气?”

虞知聆双手端着汤碗,讷讷问:“你们……能让我先吃完饭再吵吗?”

柳归筝胃口不大?,吃了几口就寻了个理由回屋去了。

她走入锻器室,浮翠跟在身后。

柳归筝站在偌大?锻器炉前,她纤瘦的身形像是风一吹便能倒了般,这些年几乎闭门不出,肌肤白若霜雪。

浮翠终究还是担忧她的身子,小?声道?:“姑娘,墨公子将仙尊照顾得很好,若不我们便别插手了吧?”

柳归筝神色淡淡,桌上摆着虞知聆画的简笔画,那只?胖乎乎的小?蛇。

她一边调制要用?的东西,一边道?:“墨烛身份来历不明,我让你查的东西你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没,只?知道?墨公子年少曾经被追杀过,是濯玉仙尊救了他……过去几年似乎有人在追着墨公子,不过他自己能解决,而且好像还有人在帮他。”

“所以你知晓我为何不同意了吗?”

浮翠神色一顿,忽然明白了:“您担心墨公子会给濯玉仙尊带来隐患?”

柳归筝取出玉石细细刻画,闻言头也没抬,声音平淡:“来历不明的人,哪一天带来什么更大?的隐患也不一定,阿聆已经很累了,不能再为了他担风险,陪在她身边的人必须是一个知根知底的人。”

浮翠小?声问:“照檐仙尊?”

毕竟是青梅竹马,邬家在中州根基稳定,邬照檐身份上起?码没什么隐患。

柳归筝道?:“可?以不是他,但不能是那只?妖,阿聆如今心若赤子,什么都不记得,那孩子心思沉重,瞧着像是装了不少事,我不喜欢他在阿聆身边。”

她坐起?身,将话题终结。

“浮翠,过来帮我融玉。”

浮翠知晓她要开始打?虞知聆画的那个小?蛇了,于?是果断结束话题,上前一步来到她身边。

院子里的虞知聆一口一口往嘴里扒饭,身边的人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虞知聆想不明白为何柳归筝不喜欢墨烛,难道?是因?为墨烛的蛇妖身份?

可?柳归筝自己也有一半妖族血脉,应当对妖族没有这种偏见。

她晃了晃脑袋,想不明白便不打?算想了,陪柳归筝待上几日便决定启程回颖山宗了,她的伤势再养伤半月便能走路了。

用?完午膳,墨烛起?身收拾残局,刷刷洗洗,忙完后回头看去,虞知聆推着轮椅来到了院里。

今日天气很好,她懒洋洋仰着头,肌肤胜雪,日光落在身上,整个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