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了一本书看,试图转移注意力。
很快,她腿上的都被擦好?了。
应浅浅以为这就结束了,暗自松了口气,将许久没?翻动?的书翻了一页,转身,想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却道:“躺下,药还没?上完。”
应浅浅眉毛轻蹙起,“这不是上得差不多了吗,还哪呢?”
“这里。”他眼?神?很淡地?落到了一个地?方,意有所指。
她忍不住推开了谢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却被他抓了回去,耳旁落了声轻哄。
“乖。”
听到这声,她顿住,眼?睫颤了颤。
谢忱哄起人来。
杀伤力真的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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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快到十点了,应浅浅面无表情地?醒了。
转头一看,谢忱早就醒了,只是他没?走,半靠在床背上办公。
听到了动?静,他将眼?神?从办公文件中移到了她的脸上,语调慵懒地?打招呼,“早。”
她深深地?呼了口气。
昨晚,她就不应该听信男人的谗言。
什?么上药,上到最后都是白上。
应浅浅下了床,去了卫生间刷牙,努力平静自己心情。
没?关系,这周的四次很快就要结束了。
有着极强的情绪管理能力,她飞快地?就冷静了下来,这事她也不是没?享受到,他的服务还是很好?的。
就是再?好?,时间长了也还是会累。
应浅浅决定,要多加一条时长的限制条款。
一周四次,一次几?个小时,照样顶不住。
下定了决心,她清水洗了把脸提神?,从卫生间走了出去。
在她刚刚洗漱的时候,谢忱在桌上摆了早餐。
这个点,谢家早就没?做早餐了,睡到这个点,应浅浅也不好?意思下楼吃。
应浅浅吃了早餐,谢忱检查了一下她那些红痕,药效很好?,已经褪得差不多了。
等她吃完了早餐,两人告别了谢家的人,回到了西子湾。
今天是要去看志愿者的。
本来应浅浅打算早上去,现在早上几?乎已经被她睡了过?去,浑身都是疲惫。
等到下午两点再?去好?了。
趁着还有些时间,她做了点拉伸舒缓的瑜伽,等到重新洗了个澡出发,已经差不多下午两点了。
这次去看志愿者们,是以应浅浅的个人名义?去看的。
她没?有大张旗鼓,只是联系了助理让提前告知。
应浅浅出门前还是特地?戴上了口罩和墨镜,但她没?有预料到,会有狗仔偷偷摸摸地?蹲在老宅附近,甚至跟着去到了研究院附近。
狗仔不远不近地?跟着,眼?神?比狗还敏锐地?盯着她,看她按下一栋独栋房子的门铃。
很快,一个长相阳光的男人过?来开门,朝着应浅浅笑。
狗仔飞快地?拍下这一幕,耐心地?继续等着。
嘿嘿!要赚翻咯!
应浅浅全然?不知道有人在身后跟踪拍摄,按响了门铃。
助理家里那边临时有事,家里有人受了意外伤住院了,应浅浅批了她的假,自己一个人过?来看志愿者。
过?来开门的是孙鹤白,他有听助理提前说应浅浅要来,早在客厅等着了,随时候着给她开门。
虽然?助理说应浅浅来的时间不一定,让他们留心门铃就好?,孙鹤白还是执拗地?在客厅等她,想第?一时间给她开门。
看见应浅浅来,孙鹤白嘴角扬起腼腆而又阳光的笑,和应浅浅问候。
“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