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浅浅笑了声,嘴角勾起,声音明显带着笑意,“麻烦你了。”
陈澄被笑容暴击到晕乎乎的,他找到了砧板,气势磅礴地举起手中的刀,手起刀落,摆足了侠客的气势。
当然,因为画面不适合直播,应浅浅也不爱看处理鱼的场面,最终没有人欣赏到他那飞快而精准的技艺。
面对自己熟悉的事情,而且也和应浅浅逐渐熟悉了,陈澄一句又一句地问。
“浅浅,鱼要抽骨吗?”
“抽。”
“浅浅,鱼要切多薄!”
“能多薄?”
“要多薄有多薄!!”
“行。”
一时间,整个院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谢忱用那双矜贵玉白的手散漫扯着棕榈皮,力道却是愈发地刻骨,若棕榈皮有骨头,此刻肯定已经被捏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