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从一开始,江应尘去追的人就是那只蟒蛇,被重伤之后才倒在了不忘河里,意外被阿容救下带回了惊鸿村。
“可两百年前,妖王来过中州吗?”江辞燃眉头紧皱,指节轻敲桌案,“如果应尘追杀的人是他,那么他起码一百八十年前便来了中州,中州对于妖域的布防那般森严,他怎么过来的?”
江辞燃在她对面坐下,低眉顺目为她斟茶:“三弟起初应该不是为了他,那时候三弟只是接了个外出除邪的任务,是一只元婴境的魇妖,或许只是除邪路上发现了异常,一个腾蛇王曾经的手下出现在中州,三弟定然不放心,便追着前去。”
江况秋冷着脸,看向窗外,院里的那株巨树便是江应尘幼时种下的,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幼树早已枝叶繁茂,唯独种下它的人不在了。
桌上的茶满满凉透,江况秋低声呢喃:“过去这些年了,如今应尘的女儿也要去查,她既然要去魔渊,便去吧,阿燃,这一次我去。”
江辞燃唇瓣翕动,可最终,千言万语还是被自己咽了回去,他低下头:“是。”
***虞知聆有些紧张,她扒在汤泉边,尝试去够搭在远处的内衫,想要自己穿上偷偷溜了,房门被人推开,一人走了进来。 虞知聆立马缩了回去捂住自己,而墨烛则从屏风后走上前。
他只穿了身中衣,手上端了个托盘,放着一盘剥好的果子。
“师尊。”墨烛笑起来,将托盘放在汤泉边,见虞知聆缩在角落捂着身子,少年喉结微滚,眸光晦暗:“昨夜看过了,师尊挡什么?”
虞知聆舀起一瓢水泼了过去:“登徒子,闭嘴!”
墨烛的衣裳被打湿贴在身上,他闷闷笑了几下,看她的眼神疼溺,站起身解开系带,虞知聆立马转身。
她故意往汤泉里放了些泡澡的干花,以前从来不用这种东西,今日被墨烛抱进来扒干净扔了进来,这蛇崽子还颇有心机将她的乾坤袋和衣服放得远远的。
虞知聆只能捞起汤泉旁放了很久无人使用的干花扔进来,可以挡一些自己。
他脱衣很快,不过几息工夫,她便听到汤泉里有入水的声音。
脊背贴上滚烫的身子,虞知聆被他压在汤泉边。
“墨烛,等等”
“等不了。”
虞知聆刚转过身,被墨烛捧住脸吻上,他的攻势极为猛烈,掩在身前的手也被拽开,虞知聆的所有骂声都变成了其余的动静。
一刻钟后,她呜咽要往汤泉上爬,被墨烛拉了回来转了个身,蛇崽子侧颈上浮现些冰冷的鳞片,瞳仁俨然扩散成竖瞳。
“你,你属狗的吗!”
“师尊,别挡,我亲亲。”
墨烛目光下垂,她很喜欢青衫,少女时期穿明媚的黄绿和嫩绿,后来随着心境变化,她的青衫多是深绿色和灰绿色,端庄又冷淡。
小衣早就被他扔了,她的手被他扣住,身子尽数展露在他面前,白皙上印下的指印和痕迹太过明显,他眼也不眨盯着,心里感慨,怎么上手没多久就留下了痕迹,可手上却依旧没止。
他埋首在她身前,虞知聆脖颈微扬,浑身的血被他撩得沸腾,想往汤泉里缩,却又被他拽了出来。
虞知聆结结巴巴艰难道:“墨烛,墨烛我们,嘶,先,先等等,结婚契,结婚契好不好?”
墨烛声音喑哑:“等会儿,等一会儿。”
虞知聆用了灵力挣开墨烛,忙将还在亲吻的小崽子扒开,她的双臂交叉挡在身前,柳眉微拧跟他撒娇:“我疼,你别那样……”
他还是生涩,且上头后总喜欢用蛮劲,又揉又咬又亲,她根本受不住。
墨烛的脸微红,水房中全是雾气,他的额上尽是汗水,闻言后下颌抵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