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聆唇角微抿,她之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该怎么跟另一半相处,年长者是不是要让年幼一方,多哄哄?
师尊实在是纠结,抬手扣在门板的铜环上,有几次都要敲下去了,却又总在最后关头收回手,反反复复,犹犹豫豫。
她心里叹气,想着还是再给他一点时间想开,她不太会说话,生怕自己再说错话。
虞知聆收回手,转身便要离开。
还未走出一步,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一人拽住她的胳膊微微用力,虞知聆一时不察,身子朝后跌去,撞进墨烛的怀抱。
“师尊,不想我吗?”
墨烛闷声笑笑,将虞知聆揽进怀里。
虞知聆反应过来,在他怀里推了推他:“脏,我身上还没清理。”
墨烛一手关上院门,一手搂着虞知聆将人按在门板上。
“用个清洁术就行。”
瞬息间,虞知聆身上的灰尘和血气消失不见,只剩下破破烂烂的衣裳,她每次下山都要废一身衣裳。
身上干净了,虞知聆安心埋在他怀里,闻到小徒弟身上冷淡的气息,深嗅了几下,回抱他劲瘦的腰。
“这些时间做什么了,你不是要修炼吗?”
墨烛还抱着她,闭眼感受她的存在,闻言眼也不眨,闷声道:“骗您的。”
虞知聆仰头:“骗我?”
墨烛顺势亲上她的唇,一触即离后开口:“一会儿再说,亲一会儿,想死师尊了。”
他覆上她的唇,虞知聆反应不及,唇瓣被他撬开,少年顺势挤进来,舌尖滚烫,似乎刚喝过茶,她尝出了茶香,像是种花茶。
是她留在他院里的,她亲手晒的。
虞知聆呜咽了声,墨烛没停,提着她的腰身把人抱起来,失重感让虞知聆下意识盘紧他,被他面对面抱着走回院里,他的吻一刻不停。
墨烛坐在石凳上,她坐在他的怀里,身子软乎乎的,只会闭眼随着他的亲吻搂紧他的脖颈,偶尔回应几下。
吻由浅入深,待她进入状态后,他便愈发凶,吮吻的力道很重,呼吸沉重滚烫,按在她后腰的手收紧,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墨,墨烛……”
虞知聆修长的脖颈后仰,扣在他衣裳上的手屈指抓紧,将他平整的衣裳攥出道道痕迹。
她晕晕乎乎,徒弟什么时候亲上耳根了也不知道,只听到他的低喘。
低沉沙哑,很好听。
墨烛很想她,七日不见她已经想到骨头缝儿隐隐作痛,每日听到她从院门经过,夜晚再回来,他都想冲出去抱住她。
可腾蛇剜鳞最少需要七日,这七日他连人身都变不得,只能忍着再忍着。
如今终于不用忍了。
墨烛吻上她的脖颈,呼吸滚烫,压抑已久的渴望和情.欲爆发,饮鸩止渴般去吻她的唇,吮她的耳根,轻咬她的脖颈,揉她的腰身。
领口散开,虞知聆在他吻到心口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抵在两人胸膛之间:“墨烛,停,先,先停一下。”
墨烛呼吸声急促,被渴望支配的意识回归,也逐渐看清他到底在做什么。
虞知聆坐在他的怀里,穿着单薄,领口松垮,小衣隐隐露出一角,莹白的脖颈和锁骨间全是他吮出的痕迹,星星点点,密密麻麻。
她搂住他的脖颈,下颌枕在他的肩上:“我明日还要下山呢,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
墨烛抖着手合拢她的领口,嗓音哑到不成样子:“抱歉,没忍住。”
虞知聆没回他的话,像只乌龟一样缩在他的怀里,那是她天然的乌龟壳。
她坐在他的腿上,默默往后挪了挪,墨烛自然察觉到她的动作了,紧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