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的境微抬手怒骂:“竖子,跪下!”
虞知聆熟练跪下,一看便是没少跪,还捅了捅一旁碍事的易庭 ,将他踹远了些。
“让开,你占地太大了。”
易庭:“家主,她太过分了!”
刀宗家主也气得发抖,一个巴掌便要打上虞知聆的脸,刚抬起手,被人握住手腕。
“你想干什么?”
一身蓝色常服的人挡在虞知聆面前,冷峻的面上毫无情绪。
“我师尊是没来,但小五是掌门之徒,你一个家主也敢替我师尊管教弟子?”
燕山青甩开他的手,身后乌泱泱来了几人。
宁蘅芜,相无雪,梅琼歌,颖山宗除了拂春除邪外,其余人都来了。
刀宗家主气恼:“你师妹太过猖狂,夜闯弟子房舍,竟还对弟子动手,此事你要如何!”
燕山青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虞知聆,问道:“你干什么闯人家房间,他要是没穿衣服怎么办,多脏眼。”
虞知聆忙为自己清白解释:“他穿着呢,我才懒得看他。”
易庭更恼了:“你”
刀宗家主大怒:“竖子尔敢!”
燕山青熟练在一旁的空椅中坐下,冷脸道:“颖山这次我带队,我便是管事的人,依刀宗家主看,此事应当如何?”
易庭厉声道:“行为恶劣,也得剪她的头发,毁她的容貌!”
燕山青神色冷冽:“你敢?”
虞知聆白了易庭一眼:“我们只是小打小闹嘛,比试而已,一不小心打过了,下手狠了些,那我们也赔点灵石当损失费吧?”
虞知聆笑嘻嘻看向一旁的燕山青:“大师兄,你带钱了吗?”
梅琼歌一把摘下腰间的乾坤袋放在桌上:“我带了,里面有十万灵石。”
虞知聆接过来,朝易庭身上砸去。
“拿着吧,中州数你的头发和你的脸最贵了,小子,偷着乐去吧。”
易庭险些被气哭:“家主,为弟子做主!”
刀宗家主气恼:“虞知聆,你觉得这是钱财可以解决的事情!”
虞知聆眉梢微扬,看向高台的境微,问道:“长老不是说弟子们小打小闹很正常嘛,比试而已,我也没伤到他,他打不过我,我又没收住力道,那灵石我们也赔了,咱明日还得继续大比呢,想必长老也没工夫管这些事情。”
用的正是正午之时境微用来堵她的话。
境微脸上五颜六色,磕磕绊绊骂道:“巧舌如簧,强词夺理!”
虞知聆笑着回答:“是长老说的,弟子们比试难免负伤,谁知道我这剑不太听话,竟削了易道友的头发,还揍了他几拳头,我赔点钱了事也算有个交代。”
境微被她呛了几句,竟一句也憋不出来,看了眼下方拥挤看戏的人群,其中有不少都是正午在场的人。
猝不及防间,他与云祉对视,那脸色雪白的少主此刻捂住偷笑,瞧着也像是在看热闹。
境微脸色青红交加,虞知聆和那易庭 还在吵架。
易庭:“长老,长老做主啊!”
虞知聆拱火:“长老,长老你说话呀!”
易庭转而怒瞪虞知聆:“虞小五!”
虞知聆回怼:“虞小五是你能喊的吗,少给自己嘴上镶金。”
大殿内一片鸡飞狗跳,已经演变成两家在吵。
刀宗弟子和颖山弟子对骂,甚至有人还动了手。
境微一拂袖,怒而离身:“都给我滚回去!此事我不管了!”
管了,那他中午偏袒刀宗的罪名便坐实了。
最后这件事,以颖山宗赔了十万灵石,而易庭损了半头头发和肿了一张脸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