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会儿好不好嘛。”

两刻钟后,虞知聆:“够了吗?”

“不够。”

半个时辰后,虞知聆:“够了吗,我脖子酸。”

她脖子酸了,墨烛便只能作罢,将人从怀里放出来。

虞知聆起身就往外跑:“我去给你煮药!”

墨烛还没来得及留她,某人便已经出了屋子,房门被她关上,屋内只剩他一人。

不,还有一柄剑。

墨烛靠在床头,垂首看榻边的剑,于旁人眼里想要拼命争夺的镇宗之剑,对于他来说,与寻常的剑并无区别。

无回瑟瑟发抖,不懂它都已经是他的本命剑了,怎么这少年郎还对它这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