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被七十三层那只守阁的灵羊顶穿的,单单给墨烛疗伤便用了大半日。

虞知聆叹气,俯身为墨烛掖掖被角,正要起身离开,手腕被人攥住。

“师尊。”

墨烛看着她,安安静静,唇色没有血色,握着她手腕的手却还有力。

虞知聆坐在榻边:“你醒了?身上哪里难受吗,还疼不疼呀?”

“没事,师尊。”

墨烛好像很久没见过她一样,目光一寸不离她的脸,如此直白专注的目光让虞知聆心跳一顿,下意识想要避开脸。

“墨烛,你先养伤。”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