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黎心语进门，鞠茹就一直朝那二人拳打脚踢，可无论她拳头挥舞得多起劲，都是径自穿过二人的身体，对他们没造成半点伤害。

等黎心语一走，鞠茹倒是累得直喘。

苗凝安满头黑线：“你怎么这么喘？难不成做鬼也要呼吸的吗？”

鞠茹一愣，突然不喘了：“呵呵，我这不是要表现出我很累了嘛。”

行吧，还是个热衷表演的鬼。

鞠茹半点没有被嫌弃的自知，抚着胸口道：“还好刚才安安出来了，不然我们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要被勒杀了。”

小簿跟着点头：“就是就是，鞠茹你的主意还是不行。”

“怎么就成了我的主意？这不是我们俩一起商量的吗？”

“你就说那真假千金的小说是不是你看的？是不是你说要学里面的方法？”

“我看了怎么的，说得好像那小说你没看似的。”

眼看一鬼一精有要打起来的势头，苗凝安捂耳叹气：“关于这个委托，我有点思路了。”

“什么思路？！”

“什么思路？！”

*

冬季天亮得晚，早上七点，天边还是灰蒙蒙的，看样子今天又是个阴雨天。

苗凝安被小簿带着从病房的窗口往下飘。

“啊啊啊！怎么这么高，这多少层楼啊，速度是不是太快了？呜呜呜……跳楼机都没这么快的……慢点，慢点，我要吐了！”

小簿看都不看她：“你现在是魂体，想吐也没东西可吐。我劝你早点适应，以后说不定还有夜行千里的时候呢。”

“夜行千里？！”苗凝安咂舌：“这么远的路我不能坐飞机坐高铁吗？还有，干嘛非得夜行，白天好歹还能看看风景。”

鞠茹凑上来腼腆道：“我们良鬼怕太阳的。”

苗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