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明早还得麻烦游主任送我上个班,早高峰时最不好叫车。”
“明早我可以开车来接你,樊霄,我不太习惯留宿在别人家。”游书朗拒绝。
“客房有独立卫浴,用品和床品都是新的,你就当住一晚酒店。”
游书朗盯着樊霄,发现他的伤指在夹板中动了一下,又想起了医生的嘱托,最后只能无奈应下。
……
樊霄将一杯红酒推到游书朗面前,手指探进了温热湿润的一团水汽中。
游书朗刚刚洗过澡,浑身散发着暖融融的湿气,冷白的皮肤上晕染了一层薄红,睫毛湿漉漉的,整个人有些温软的意思。
与樊霄同款不同色的睡衣穿在他的身上,风情却是别样。
黑色衬得樊霄深沉,透着一点优雅的危险;香槟色倒在游书朗的冷峻中添了一点柔软缱绻,看得樊霄心驰荡漾。
游书朗抬起被水汽浸湿的鸦羽,看了一眼樊霄:“你手上有伤,不能喝酒。”
“知道,只给你倒了。”樊霄坐在游书朗身边,偏头看他,琢磨着怎么邀功。
“今天算是出气了?”他问。
沉重的睫毛垂下,游书朗缓缓喝了一口酒。
“我觉得应该不是白鹏宇做的。”他看向樊霄,下颌凌厉的收紧,“应该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迎着游书朗的目光,樊霄依旧镇定自若,“你不是顺腾摸瓜查出来的白鹏宇吗?难道找错人了?如果不是白鹏宇,他为什么要认?”
暗红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晃动出流丽的霞色,游书朗缓缓而言:“有些事情我也没搞清楚,只是…只是觉得白鹏宇不像一个能猥X同性的人。”
“他们这些公子哥向来男女通吃的。”
游书朗没办法直言这是一个男同的直觉,只能轻轻点头:“我知道。但他的神情看起来真的很抵触TX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