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好藏身。师父或许也是往北面去。”
三人于是往北方流浪。
方走出村口不远, 宋回涯因伤病拖累, 人已支撑不住。靠在村头的老树上,倒下前只来得及说出一句:“先休息一会儿。”人便直直栽了下去。
醒来时, 已是天明。魏凌生背着她走在荒凉小道上,前方碧草连天, 不知出了几里地。
阿勉背着半人高的行囊跑在前面探路。
虽未入夏, 正午太阳依旧晒得炙人。宋回涯低了下头, 身上汗意潮湿,可还是止不住地遍体发冷,浑身打着哆嗦。
她睁眼几次, 浑身上下还是蓄不出多少力气, 脑袋搭在魏凌生肩膀上, 打趣说:“师弟打小长在京城, 想必没吃过这样的苦头。”
魏凌生听她醒了, 转了下头, 脊背因激动不可抑制的颤抖, 唤道:“师姐!”
冷静下来,嘴里喘着粗气, 又说:“其实我不在京城长大。幼年时,我随我父亲住在北面的光寒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