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 忍不住就动了恻隐之心。”
“你?”梁洗斜眼瞥去, “临死前都能拉几十个垫背的, 与楚楚可怜有八竿子的关系?”
垫背的是真死了, 宋回涯这祸害可还活蹦乱跳的。
宋回涯恬不知耻道:“我楚楚可怜, 与他们不顶一用, 是两码事。”
梁洗弯下腰在那儿打量, 对上少年桀骜阴狠的眼神,笑着说了句风凉话:“他似乎不怎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啊。”
宋回涯遗憾道:“想是我武艺实在太过超群, 不费吹灰之力助他脱困,他以为我与那帮人是一丘之貉, 在骗他吧。”
梁洗听见自己与一帮小喽啰归为一类,不由哂笑道:“小子,你不认识我……”
她本想说说大话,念头一转又觉得不必自取其辱,生生改了口风:“那是情有可原。”
严鹤仪:“??”
梁洗指向宋回涯道:“可你不认识她,就说不过去了。天下间有几个人能买得起宋回涯的良心?盘平城里再能遮天的权势,到了她的剑下,连块豆腐都不如。说我等与他们同流合污,羞辱人了。”
梁洗一脸“你小子赚到了”的自得神色。少年听见宋回涯的名字,惊弓之鸟似的防备中出现一丝松动,抬了下头,匆匆瞥去一眼,又很快低下去。
宋回涯心道他还真认识自己?那边严鹤仪仿若少年附体,阴沉着冒出一句:“她怎么能证明她是宋回涯?凭她说了算?!”
梁洗皱眉,点了点额侧,脸上表情不言而喻:“那么晦气的名字,还有人抢着要领?何况凭宋回涯的身手,若是谁都能叫这个名字,不留山早该被推平了。”
这憨货脑子还没长好呢?脑子不长,眼睛也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