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要踢向妇人的脚转向踢在了仆从身上,将人踹得翻滚出去。
那少年四肢并用地爬回来,强忍着没哭出声,抱起小童朝外退。
小童挣扎着哭嚎,胸口被仆从手臂紧紧勒住,有些喘不过气,低头一口咬住身后人的手。
少年没有出声,死死抱着他不放。小童自己松开手,哭得要背过气去。
魏玉词半坐起来,脸上清晰印着红肿的指印,唇边淌下血,她一手按着伤口,一手伸向小童。
仆从见状,跪着将孩子抱了过去。
小童得以解脱,将脸埋进魏玉词怀中,抱着她放声痛哭。
魏玉词温柔摸着他的脑袋,安抚着道:“还记得娘跟你说过什么吗?听话,不要胡闹,出去吧。”
她将人推回仆从怀里。
仆从这才将小童抱起,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不等哭声远去,阿勉又抓住魏玉词的手臂,将人提了起来。
魏玉词两脚几不能站立,手臂被扼得生疼,似要生生折断。她咬紧牙关,没有喊叫,可脸上已满是泪痕,惨无人色。
她弱柳扶风,虚软无力,唯独眼神坚定狠厉,侧着脸与阿勉对视,全无半分退怯,还能说句狠话挑衅:“你要对我动私刑,总该有个罪名,我如何也是大梁长公主,轮不到你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武将久闻七皇子暴烈无常的性情,与他那张布满伤疤的脸如出一辙的凶恶,怕他大怒之下一拳将人打死,忙上前阻拦:“殿下!先别生气,听夫人解释两句。”
他见阿勉无动于衷,盯着魏玉词的眼神已动了分明的杀意,情急之下动了手,按住阿勉的手臂往下压,低喝道:“殿下!”
阿勉眸光朝旁一转,这才不情愿地松手。
魏玉词瘫软在地,摸向前方的座椅,支撑着爬了上去,坐稳在椅子上。
武将走到她面前,端正行了个礼,摆着张笑脸问:“不知夫人前几日去桃儿巷,是要见什么人?”
魏玉词别过脸没答。
阿勉转身,一脚踹在凳子腿上,吓得魏玉词发出短促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