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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噩梦

殷若澈呆坐在画板前,举起笔半天也落不到纸上,这几天他一直昏昏噩噩的。

真是孽缘啊!明明以为他们永远都不会再有交汇,为什么偏偏又让他遇到?

他还记得他是怎样步履蹒跚的走回宿舍,他还记得他是怎样清理那个最最羞耻的伤口,怎样清理那个魔鬼般的男人留下的东西,那痛,依然清晰。

突然,那个他最最想遗忘的人,那张看起来很漂亮却很残忍的脸扩大N倍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该死的他又出现了幻觉!殷若澈拿起手中的笔就想那张俊脸戳去,虽然现实中他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对于幻觉,他还是有泄愤的权利。

“老师,这就是你打招呼的方式?”骆以沫坏笑着抓住握着铅笔戳向他脸的手,反手将他的手背放到唇边,落下轻轻一吻,“老师的味道,学生甚是怀念呢。”

幻觉突然变成了现实,殷若澈大叫着向后退,他忘了他正坐在椅子上,重心不稳的狠狠摔到了地上,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的狼狈,毫无同情之意。

“你!你!你!”殷若澈跌坐在地上,漂亮的指头颤抖着指向那个坏心肠的人,连说了三个‘你’字,却再也说不出其他话语。

“老师,你看到我很激动呢!”骆以沫走到他面前,蹲下,顺带用脚踩住了殷若澈雪白色的大褂。

理所当然的,他逼近,他便后退,可被有先见之明的骆以沫压住的衣服却让他定在原地。

“你到底要怎样?”控制不住的,殷若澈尖声质问起来。

“我,很想念老师的味道。”骆以沫笑着头又向前推进了些。

“变态!”骂了句,殷若澈开始四处张望,平时人山人海的,今天怎么偌大的美术社自剩下了自己,他当然不会知道,门外的却亦蘩正站在锁着的美术社门前对每一个来这里的人发问:“奇怪,今天老师们都到哪里去了?”

没理会他的鸵鸟想法,骆以沫笑呵呵的问:“老师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骆以沫。”殷若澈从牙齿中挤出这几个字。他还记得那日他在黑板上嚣张的留下的名字,龙飞凤舞的字迹很男人呢!想到这,殷若澈在心里对自己漂了个白眼,为什么他总会联想起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还是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

“很好,老师还记得。”骆以沫很高兴的点了点都,“老师一定不要忘了,我叫骆以沫,‘相儒以沫’的以沫。”

第十一章 所有权

相儒以沫?

殷若澈在心里呸了声,浪费了好名字呢,他老爹娶名字的时候一定没想过他的儿子的秉性会这么恶劣,会去强暴男人。想到这,殷若澈的脸一下子又黑了起来,嘴唇紧抿,不想再和他有什么交涉。

看到他的脸突然黑了,骆以沫也没说什么,松开他压住的衣角,伸出手,“老师,起来吧,地上凉,上次的伤还没好吧?不要再严重了。”

殷若澈一把打开伸到他面前的手,这个混蛋,用这么郑重的语气说这么猥琐的话,忍不住小脸一红,起身别过头去。

他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呢,骆以沫怔怔的看了半天,身体行动快过大脑,直接伸出手将他揽到怀中,嘴巴贴上了他纤细的脖子,吐着热气,“老师,我很想你呢,想到,欲火焚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