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个邪,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起色他爸爸却出事了。人生啊……”
他叹了口气:“做兄弟的就是想让他能够开心点。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他越是表现得轻松,我们反而越不安。这也是我心里话,你别告诉别人啊。”
林留溪点头问:“肇事的那个人呢?”
“他是广西人,来湖南打工,自己挂着尿袋,还有个白血病的女儿,为了挣钱给女儿治病帮人拉货,出事前已经三天没合过眼了。他怕会连累到女儿想要自杀,谢家生气归生气到底也没有追究任何责任,还帮他女儿垫付了医药费。”
她心中五味杂陈:“希望叔叔快点好起来吧。”
回家后就收到了周斯泽发来的照片,她翻看他的空间,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只是好奇谢昭年□□会是什么样的,只是好奇。从周斯泽说说的点赞列表和评论区想找谢昭年□□。但是一无所获。
林留溪软在床上,突然将头埋在枕头下面,枕套冰凉凉的触感压制住脸颊上的红晕。
啊啊啊,丢死人了。究竟在干什么啊!
每星期天早上要来教室周练。
班主任说是自愿参加,但其实不来老师就会把你叫到办公室谈话,为什么不想来?上午有课。上午的课为什么不能调到下午?都高二的孩子了,要对自己的学业上心,很多班周六晚上都有学生在教室自习。
挨个谈完话之后,三班无人敢不来。按林留溪的话说是发神经。
考完四选二有十分钟休息时间,林留溪想与陆轻悦分享遇见谢昭年的事。
她扭头看见了窗外的刘雅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