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我差点没认出来我靠。”
“你最近咋样啊,脑子好了没?我爸妈最近死活不让我去找你玩,我又不敢问大哥房子在哪,给你发消息你还不回,我都快憋死了。”
“诶?你听说了吗?这两天咱学校有人被堵了,堵人的就是你之前认识的那个叫秦什么的来着......”
“算了不说了晦气,对了,你这两天不在,西头新开了家酒吧,有一款叫什么什么玫瑰的,巨带劲儿,一会儿我请客,一起过去尝尝!”
“......”
话多的让人熟悉。
怪不得她住院第三天开始这人就没影了,原来是被父母管住了。
二十一世纪的父母管得也挺严。
沈京舟一下子说了一大串,阮英不知道该从何答起,只好捡关键的先问:“一会儿?不是要考试么?”
沈京舟闻言神色一滞,“......考试?什么考试?”
“?”阮英一愣,差点被问住,伸手指指黑板上贴着的考试安排。
“你要考试?”
阮英简直莫名其妙,“对啊。”
她都坐这儿了。
谁知对方闻言大惊失色,看神情简直有些痛心疾首了:
“英子!早跟你说表白失败也别撞脑袋!现在脑袋撞坏不要紧,你......你不会给自己撞成好学生人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