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亲手打断了对方的腿。
他被关了一个月的紧闭,但再也没人敢来招惹他。
眼下他坐在属于他的车里,开向属于他的房子,再也没人敢来抢走他的戒指,但他似乎又回到小时候那个孤立无援的午后。
头疼越来越烈,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刚刚两个人并肩而立的画面。
骨子里的愤怒和偏执蠢蠢欲动,鼓动着他再次不择手段抢回想要的东西。
尽管这次他想要的其实根本不属于他。
但在这个被酒味和胭脂味熏透的夜晚,他累得心脏的跳动都变慢,却突然很想为自己争一争。
他垂眼摁开手机,找到因为应酬而错过的某个联系人发来的十几条消息,逐一看完,敛下眼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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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延家不太顺路,刘叔送完夏延再载着阮英回远山别院,绕了不小一段路。
阮英让刘叔早点回去休息,自己抱着那个大箱子上了楼,好不容易才掏出钥匙打开门,正要把箱子放地上,突然看到她的拖鞋旁边安静摆着双好久没有出现的黑色男士皮鞋。
阮英一愣,一时忘了放下手里的箱子,来不及换鞋就抱着箱子往客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