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自动记到我帐上的,”沈京鹤气场比往常还要沉厉一些,抓着阮英,脚步不停,“先关心你自己吧。”
阮英闭上嘴不吱声了。
等到她被人压进副驾驶,干净利落地被扣上安全带,车沉默地滑出去一段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脖子脸开始隐隐发起痒来。
她下意识要伸手去挠,正在开车的人手疾眼快地挡住,“别挠。”
阮英皱皱眉,“有点痒。”
“我知道,”沈京鹤眉目很沉,频频看过来,说:“越挠越痒,忍一忍,马上到医院了。”
“......噢。”阮英勉强点头。
答应归答应,但是痒意越来越重,她的手隔几秒钟就会无意识去抓脖子。
沈京鹤提醒了她两次,等到阮英的爪子第三次颤颤巍巍试图搭上她通红的脖子时,沈京鹤干脆直接抓住她的手,亲自扣在了扶手箱上。
男人掌心冰凉,贴着她滚烫的手背,触感分明。
阮英一怔,僵在了原地,不敢再动弹。
车里一时没人说话,只剩下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紧紧相贴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