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这时候,按照约定,她已经从沈家离开了,应该在北京大学读书,或者在外面哪个地方赚生活费,不知道是否还和沈家的人有联系。
她笑了笑,没像刚刚那样善解人意,最后说:“明年的事,明年再说。”
沈京舟肩膀一下子塌下来,甚至不意外她的回答,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辆熟悉的车载着他不熟悉的阮英,越走越远。
......
回到家,家里依然空空荡荡的,阮英扫了眼鞋柜,熟悉的男士皮鞋依然缺席。
她长吐口气,抱着盒子走到二楼,把两人的礼物和那个被她压在箱底的手机放到了一起。她蹲在地上,看着这几样东西,最后叹了口气,很小声地说:“生日快乐。”
没人能回答,她重新关上柜门。
洗完澡出来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半,阮英掏出手机看了眼,一个小时之前发出去的消息依然没有回复。
她沉默放下手机,从书桌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卷子,埋头写起来。
再抬头,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微信里依然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