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许乱搞。
他随口应下,事后敲打过两人,忙着去收拾烂摊子,便把这事抛在了脑后。
没想到这时候赶在了一起。
沈京鹤头晕刚好些,现在开始头痛。
廊外暴雨如注,没有要停歇的意思。雨水砸到地面,仿佛半小时前酒桌上一瓶瓶高价香槟砸进冰桶的声音。
对比之下,咫尺之距的屋里安静清香,如果没人在,是今夜绝佳的住处。
偏偏这里住的是阮英。
对方之前劣迹斑斑,闹出的荒唐事还历历在目。
他不说,但一贯是有些看不上这个所谓的妹妹的。
沈京鹤揉揉眉心,酒劲儿上来,烦躁地琢磨附近是否还有别的房子,随口道:“忘记你住这里了......没事了。”
他扭身要走,听见后面人出声道:“那个”
阮英犹豫了下,还是出声叫住了沈京鹤。
她住着对方的房子,自然认得房东尽管成为这个“阮英”之后,她只见过他两面,还都不太愉快。
今天是第三面。
男人一如既往,穿着做工考究的套制西装,从发丝、领带到腕表、皮鞋,都矜贵严整到严苛的地步,即便带着浓烈的酒气,那张英俊至极的脸上仍然是一贯的冷漠严厉,没有半分醉酒之后人常见的懒散恣意。
他很高,一双冷漠的黑眼睛俯视旁人时,带着近乎令人震颤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