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人一肚子紧张藏也不藏地露在脸上,几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一哂,突然对身侧的男人说:“我们让让吧,挡到人家的路了。”
阮英:“......”
陌生男人看看沈京鹤又看看阮英,一头雾水地往旁边退了一步,让出拐角的通道来,示意阮英先走。
沈京鹤也跟着退到另一边,很绅士地朝阮英做了个“请”的姿势,露出袖口低调的黑金色袖扣。
阮英:“......”
道貌岸然。
这人早上的袖扣还是她系的。
阮英忍不住目光复杂地快速朝沈京鹤瞥了眼,逃也似的走了。
后面的路就好找多了。
阮英寻着人声找去,没多久就到了主厅,里面已经热热闹闹坐了不少人。
还是上次那些人,除去在国外读书的沈京舟,大家都在,又多了些阮英没有见过的沈家旁枝,坐了满满一个长桌,而沈老爷子则穿着身唐装坐在长桌主位。
他的右侧坐着个同样年纪的男人,穿着身立领军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厉,正大笑着跟沈老爷子说着什么。
而他身侧坐着的年轻女孩,阮英认识。
尽管阮英只见过她一面,她也惊讶自己居然能一眼认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