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也骤然收紧,忍不住羞恼开口:“谁叫你亲这儿的!”
占摇光并不回答,在她看不见的浓郁夜色里,他的面颊被她刚刚唇间没耐住的细吟点着了,簇成一片红,便连心肝肺腑都涌动着一股难以言语的麻。
他小声道:“阿芙怎么这么敏感……每次稍微一亲就会叫,上次和上上次都是,你叫得我耳朵好痒……”
“占摇光!”舒芙陡然抬起眼,猛一下捂住他的唇,虽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然自己的心跳却噗噗不停。
她算是明白了,缚住他的手根本没用,他的嘴还没死,还会说话羞人,可怕得很!
她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朝下摸索,停在少年挺括的胸膛前,清楚地感受到掌下一阵阵的吸气紧缩。
只犹豫片刻,她便毫不留情地用指尖隔着衣裳摁住对方胸前一粒凸起。
占摇光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做,整个人登时僵住,一线酥痒从那一点发遍全身,叫人腰骨都失了力,腹下器物更是愈为嚣张地朝上翘了翘。
舒芙极满意地听见他细微的吞咽唾液声,将脸蛋扬了扬,居高临下地看他,口中问道:“什么感觉?”
她还记得快哉阁里他拿来臊人的话,这回正好拿来用在他身上。
占摇光被她捂得说不了话,只能小幅度地颔了下首。
舒芙这才恍然大悟地撤开手掌,心中揣摩他究竟会说一个痒或者是麻
这是他每次碰她时,她身上最切肤的感受。
但她万般始料未及,少年状似思考良久,最后竟缓缓吐出两个字:“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