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一小点,他不知如何想的,竟从绵白乳团一寸寸舐过去,最后将那点细尖罩在口腔中。
他并不急于含吮,反倒探出舌尖,极为小心地舔了舔那点凸起的小尖。
舒芙周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当即促急地吟出一声,底下小穴止不住的战栗紧缩。
占摇光被她绞吸得头皮发麻,他不想再狼狈告饶,反正她从来也不听他的,于是只想靠行动将那张紧窄的穴再肏开一些,是以动作越发失序。
硬胀肉物抽开一段,又朝着狼狈湿泞的穴心重重顶进,顶头立时被绵绵匝匝的嫩肉包裹紧吮,蜜液越淌越多,即便塞住一根那样粗长的性器也止不住地外泄。
“别,这样好深,不用这么用力……”舒芙终于忍不住出声,语调中挟了些哭腔,却不为委屈或者难受,反而是一种濒临失控的极致快慰。
她两腿麻津津发着颤,被颠得几乎坐不住,只得紧紧贴在他身上,如同遭水洗了一通。
月色又一度清明,占摇光抬目看见她极水润的一双眼,不知想到什么,缓缓开口:“我们为什么会熄了灯的?”
“……嗯?”
那当然是本来作的睡觉打算,临时起意才做起这事的嘛。
她不知如何回应,便抿住口,一个字也不肯说。
“看不到了。”
舒芙又是一恍,不明白他说看不到什么。
穴心又是一阵急进的抵弄,她失声叫出,声线尖锐,将他耳尖都叫麻了。
良久以后,他才继续道:“你猜,你那个地方会不会变红?”
还未及她反应,他又道:“我之前偷偷看过,每次弄到这时候,那里都会从粉色变成红色……而且一直在抖,吃也吃不住,感觉好可怜。”
舒芙脑中轰鸣,滚烫的血液立时全冲在脸上:“不要说、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