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清一下子清醒过来,还有些回味梦中霍景森衔泪的怨妇表情。晃了晃头,她捞过床头的外衣披在身上,起身冲门外高喊:“我来了!”
“怎么会半夜发烧呢。”冷清清的指尖轻轻触了下床上,霍言珩通红的脸颊,仿佛火烧一样。
“喂药了吗?”
女佣答:“喂过了退烧的药,贴了退烧贴。”
霍言珩朝向冷清清的方向,侧着蜷缩在一起,像只小虾米。这是缺少安全感的睡觉姿势,是婴儿在母体内的原始姿态。
他的小脸,脸蛋红扑扑的,呼出的热气灼烫,在睡梦中嘤咛。
冷清清俯身去听,但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似乎依稀在叫‘妈妈’。
霍景森大步踏进屋子,在看到坐在床头神色担心的冷清清时,脚步顿了下,轻轻走进来。
他问出跟冷清清一样的问题,“怎么会突然发烧。”
女佣看了看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