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欠身:“最迟明晚。”

宣韵若有所思,“你说,我是不是把他逼得太急了?”

“您指的是离婚这件事?”管家跟在宣韵身边多年,一个眼神就知道她的用意,思索片刻,小心道:

“霍总毕竟不是小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想法,”

这话说得着实委婉。

宣韵微微颔首,没说出口的是,霍景森跟冷清清的婚事已经成为横亘在她心头的一根刺,一把刀,两人不离婚,她永远不放心。

说起冷清清……

忽然,一阵风吹过,被打开的纸箱上方,书页杂志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