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的人,他有什么资格朝我发脾气?他舍不得,我就舍得吗?”
简松意是真的吃够了苦头,除了结合热的难受,还有背后捱的那一棍的疼,可就是死死地倔强地挺直了背,站在那里,不肯软下来一点。
倔得要死的语气,却让柏淮突然觉得很酸。
眼眶也酸,鼻尖也酸,心头也酸。
他也舍不得。
他把简松意的脑袋摁进自己的肩窝,不让他看见自己微红的眼,声音有些颤抖:“简松意,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凶不得,骂不得,疼又疼不过来,放又放不下,喜欢也怎么都喜欢不够。
深情到了最后,竟然是无奈。
而简松意的体力和意志力,在这漫长跌宕的一天里,消耗到了极致,直到被柏淮摁进怀里的那一刻,他才安心下来。
吵归吵,柏淮还是会哄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