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反驳也不肯定,他问的问题你回答不上来。

“做吗?操熟了就不纠结了。”说着,李青源隔着薄薄一层夏衣,开始舔吻你的脊背。

你终于明白不对劲的点在哪,他不喊你姐姐了,你们之间有股陌生的疏离。

“松开我,李青源。”你扭过身想捂他的嘴,一侧腰刚好抵在书桌边缘,简直是自投罗网。

“试一试不行吗?总得知道我们什么关系,我想不通。试一试就知道正不正常了,你不想确定?”李青源仰头,掐住你的腰让你完全抵在桌沿上,他向上推你的胸衣,嘴唇蜻蜓点水一样吃你的乳肉。

你和他在一起总干混账事。

“我不想知道。”你慌乱极了,“连云周还在下面。”

“他在洗澡,听不到。”

“不行!”不能做!

“不行。”他不答应你的拒绝。

手指轻轻拨开内裤边,他要将痴狂的自己送给你。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你对云周哥好,对找上医院的男人好,就连对小懒东家的男人也笑脸相对。

为什么跟他就时晴时雨?

用刀割伤自己那天明明你害怕得浑身颤抖,可最后还是做了,只有在床上你才会对他有求必应,这都是你的错,是你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这都是你的错。

李青源扣住你的后颈,你们在接吻。

你的舌头像被他囚进了湿热的水笼中,笼中凶狠的海妖调逗你、撕咬你,他不肯松口,缠斗挤出的气泡浮到嘴角,炸成淫荡的无色血水。

“李、李青源。”你恶狠狠的。

“不许叫我的名字。”他也恶狠狠的。

连云周关掉花洒,他裸着湿漉漉的身体,对着浴室架子上的内衣清洗液发呆。

刚刚洗内裤的时候挤完才想起来这是你的私人物品,他怎么越乱越出错,想逃走了,可是又想和你住在一起,他不嫌腻的,反而是越腻越好,他喜欢亲密。如果你只有他一个朋友就好了,就像自己的赛车模型只有自己一个主人那样。